吉光片羽/矢车菊,血(第2/16 页)
前缀?我的!
“我不需太多睡眠…很快就好了。我是来讲述克斯克恩的。”
“难道您上次的故事有什么隐喻吗。”
“隐喻…啊、啊,您比我想得还聪明。但喻体我现在不能公布。
克斯克恩认为既然他已经回到了城邦就已经是奴隶的主人了,但城邦人已经拿奴隶进行了血祭,把遗体抛进了亚德里亚海,克斯克恩连奴隶的尸骨都找不到了。
克斯克恩活得太久了,他见证了无数人的死亡,也造成了无数人的死亡,他开始思考自己究竟是什么东西。
那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,克斯克恩还是个正常人的时候在花丛里遇到了什么奇怪生物的袭击。那东西撕开了他的脖子,把他的血喝了个精光;克斯克恩在森林里不知躺了几天,然而突然又醒了,身上又有了血液,脖子上的创伤也消失了。
他跌跌撞撞跑回家去,家人们看到消失已久的克斯克恩回来一个个惊喜得以头抢地,认为是山神的恩赐。然而三天后他们都被发疯的克斯克恩杀死了。”
阿廖沙沉默了片刻,“克斯克恩也成了这嗜血的生物吗。”
“我想是的,一定是的。”
“为何克斯克恩的经历时常伴随骇人的杀戮?”
“也许他从死在森林那刻起,就不被自然法允许存在了,这是代价。”
阿廖沙好像被人装满了石头,一种难以言表的悲悔感使他第一次主动拥抱了卡尔,像拥抱了一束矢车菊。
“克斯克恩总有一天会停止屠杀的吧?”
“也许吧。”
他感到他的手搂在腰上,鼻尖重重蹭了一下颈侧。卡尔又一次深吸他颈窝的气味,“回去吧,阿廖沙。”
*:黄热病
7·
阿廖沙的判断没错,停船靠岸后消失的尸体总算是接踵而至,被捞上来后湿漉漉地躺在下甲板上,好像一条干死的白鱼。
这尸体在暗色甲板的衬托下散发着幽幽的荧光,显然白得不正常,就算是溺死的尸体。
“哦,它的脖子上有创伤!”
伤口边缘泡得发白,内里还泛着灰暗的粉色。望着几乎把侧颈撕穿的孔型伤口,下甲板上所有船员低低惊叫一声,“是谋杀!”
尸体中已经没有一滴血,血管里有的只是河水。
入神地盯着创口看,阿廖沙想起克斯克恩的传说,是那怪物干的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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